“对，不是的，我就说嘛，怎么可能。”小灵摸着嘴角不断涌出的血，双眼却眯成月牙形在笑，甚至连眸中的黑雾都散去了，徒留清澈的蓝，那么纯净那么可爱。
看着这样的小灵，白夜双眸发暗，声音也有些沙哑的应道，“的确不是，但逐出你体内的邪灵气息，足够了。”
“逐出？”小灵凝视着白夜，体内不断发出“砰砰”声，口中不断流溢出鲜血，按说它应该感到很疼痛，甚至一般人肯定痛得要不断惨嚎了。
可小灵没有，它还“呆呆”的看着白夜，并在片刻后笑道，“原来是你冲破了我对仙境设下的禁忌，你之前跟我说那么多，其实都是废话，在拖延时间用你的血脉力量，冲破我设下的禁忌。”
“然后，你将返祖仙果融入了你体内，难怪你能忽然爆发出创世神力般的力量，可惜你境界不够，否则如果再真神境，返祖仙果必能让你感悟到真正的创世神力。”
“但半神境就能感悟出这么多，可以净化掉我所有的灵气，小夜儿啊小夜儿，你不愧是天赋屡屡能让我震惊的天才。”
面对小灵的看破，白夜没有任何回应，她只是看着它，她希望在返祖之力施展后，小灵体内的邪灵气息会散得干干净净，它会变回她的守护神，变回她的小灵。
尽管……
白夜其实心里很明白，这种概率低至零，种种迹象和证据都表明，小灵从来都不是她的小灵，所谓的万物之灵，是邪灵……是邪神！
但白夜的直觉告诉她，不应该是这样，曾经为了她甚至完全陨落的小灵，不可能会将她当成猪仔养大，然后宰掉。
“不过你确实不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夜儿，那个小夜儿当年就死了吧，不过不得不说，我比较喜欢你，因为你比她更重情义。”
“就算这样你都不杀我，你会后悔的，小夜儿。”小灵笑吟吟的说罢，毛茸茸的身体就在白夜的眼前慢慢消失，最终没有留下一丝气息。
可小灵的这句话，却让白夜在它彻底消失后，缓缓露出一丝微笑，神魂同时虚弱涣散……她不是不杀，是根本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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