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站的笔直，丝毫没有因为乔嘉一的打量而有任何的不自在，她的唇角甚至勾着一抹闲适的淡笑。
乔嘉一盯着她的脸足足有一分钟，才收回了视线。
她翻开策划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夸奖道：“李秘书，你很优秀。”
“谢乔总夸奖。”李涵并没有露出骄傲或是开心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姿态做的滴水不漏。
乔嘉一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像李涵这种在职场上浸淫了十多年的老油条，极其擅长四两拨千斤以及跟人打太极，不会轻易露出自己的破绽，一般人根本试探不出什么。
于是乔嘉一不再跟她虚与委蛇，直接直奔主题问她：“你昨天怎么没来上班？”
李涵：“乔总不好意思，我生病了。”
“生病了？怎么回事？”
“有些发烧，没什么大事。”
“现在好了吗？身体还不舒服吗？”
“已经好了，多谢乔总关心。”
“嗯，那就好。不舒服别硬撑，我准你假。你平时多注意一点身体。身体好，才是革命的本钱。”
乔嘉一说到这儿，李涵的眼神突然闪了一下，平和淡然的眼神中掠过一抹的苦色：“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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