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就被泼了一盆凉水。
飞行科技飞出边界，却并没有出幻境，而是从幻境的另一边飞了进来，不久就和一只和它相反方向飞的监视科技相遇了。
这，竟然是和地球一样的循环连通的！
姜预不禁垂头丧气！
除此之外，姜预通过一些监视科技，还找到了这个幻境唯一的一个有人居住城镇。
这个城镇，比起九悬山外面的，整体要破落许多，石头是主要建筑材料。
但是，人口却不少，姜预估计，几十万人应该还是有的。
这些人，都是偏向贫穷，而且武力极弱，几乎没什么修行中人，就算有，那些也不过是凡境二三层的。
姜预用监视科技，把这个城镇每个大大小小的地方都逛遍了，除了一个地方。
姜预发现，这里的人，都有问题，有着和小女孩一样的问题，吃的东西，都是最肮脏的，喝的也是污水。
就是刚生下来的婴儿，在养身体的孕妇都是一样。
至于干净的食物和水，姜预只在一个地方看到过。
那是位于城镇中心的一个祭坛！
没错，又是祭坛！
姜预怀疑，今天自己就是和祭坛过不去，走到哪里，罪魁祸首，都是这祭坛。
这个祭坛，和姜预在神秘空间里看见的那个祭坛比较相像，只是体积要小许多，估计只有一丈来高。
也是一个六边形，六个面，有着无数小阶梯。
这似乎是神秘空间里那个祭坛的仿制品！
姜预猜测两者的关联。
每日傍晚太阳下山之时，这个祭坛上方，都会被摆上新鲜的食物，还有最干净的水。
这是给圣牙兽食用的！
没错，这个城镇的人，都在侍奉着一只凶兽。
这只凶兽体积不大，和祭坛差不多，每日都会准时来这里进食。
而进食的对象，除了那祭坛的普通食物外，还有鲜活的孩子。
每到圣牙兽进食的时候，所有城镇的人都会颤抖着对着圣牙兽的方向跪下，磕头，就和小女孩当初的举动一般无二。
对于他们而言，圣牙兽，就是神明，而那些干净的食物，也是神明的食物，地位还要在他们之上。
是的，干净的食物和水，地位还要在人类之上，这就是这里的观念！
对于这些，一只凶兽自然不可能就把流程都弄好，而完成这些的人，就是圣院。
这是一群自称圣牙兽主人派出的使者的人，他们的身份，还要高过圣牙兽，是这个城镇真正的统治者。
圣院，通过圣牙兽来恐吓控制这里的人。
每天，他们会准备好给圣牙兽的食物和水，孩子也是他们挑选的，称之为圣奴。
在圣院里，有专门圈养圣奴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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