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这就像是卡在心中的一根刺一样，她恶心得慌。
“你爱蛇人女皇。”
墨玄夜在这个时候沉默了一下，“为她心软过，这算爱吗？”
“她终究在你的心中是不同的。”
墨玄夜伸手用力的搂住了顾九宵的腰，通红的双眼闪耀着光泽：“为她，我舍弃自己所有的一切，或许是爱，或者是报恩。小九，为你，我敢为你逆天，愿为你放弃我所有的职责，愿为你堕魔，为你步上杀道，我都心甘情愿。”
“万年前我唯一能够舍弃的只有自己的身体，我的职责我的尊严，这一切我都无法舍弃。而现在我可以为了你舍弃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曾经的骄傲，必须要履行的职责，身为龙族的尊严，以及拯救天下的信念，这些所有的一切我都愿意为你舍弃，不要生我的气，我是真的爱你。”
其实很少在这个男人的口中听到我爱你这几个字。
顾九宵目光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的身上早已经不再像曾经的一样干净而又透彻，他就像是被强行拉入了云端一样，在黑暗之中挣扎着。
灵魂，也被污染了。
脏了。
墨玄夜伸手捧住了顾九宵的脸，唇轻轻的吻着她的眉心，“曾经所有的一切就让它们过去好不好？”，
“如果有一天，蛇人女皇复活了……”
“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她，是一个逝去的生命。”
墨玄夜目光极其痴迷的看着过九宵的脸庞，脸上浮现的淡淡魔纹的她像极了吸食人鲜血的女妖是多么的漂亮多么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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