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商商刚刚昂头久了脖子有些酸，扭扭脖子，视线落在剪刀上，上面还标了酒店名字表示它的所有权。
言商商觉得自己结巴了：“你、你刚刚去找剪刀了？”
“嗯。”谭厉言简意赅，瞥了眼剪刀再看了眼她，“我去还剪刀。”说完往刚刚的方向走了。
言商商愣在原地，良久，她摸了摸刚刚卡住头发的地方。
总觉得……谭厉有些不对劲啊。
言商商回到酒宴的时候，发现林鼓鼓的视线越来越明目张胆了，她看过去，这人就冲她笑，最可怕的是笑完又往她右边看。
她右边坐着的是谭厉。
按理轮不到她一个职员坐在总裁身边，然而这种私下的宴会，谭厉想坐哪就坐哪，他在言商商坐下后，出去了一下，回来后像是忘了自己原来已经选了位置，直接在言商商右边落座，其他人总不能特地强调说那里不是你的位置。
没人有这个胆子。
酒宴散去，各回各公司，林鼓鼓在公司门口拦住言商商。
言商商：“有事吗？”
林鼓鼓嬉皮笑脸的没个正行：“奉旨过来确定一件事。”
言商商更加疑惑，问奉谁的旨，确定什么事。
“我们技术部外联预备役，至于什么事……谭总，合作愉快。”林鼓鼓忽然越过她，朝前伸手。
言商商闻言回头，看到谭厉正站在她身后。
谭厉目光不虞，语气淡淡又敷衍，回了句合作愉快，却不再握手，与刚进会议室面对他的态度大有不同。
林鼓鼓却半点不在意，打了个招呼就往自己的团队走去，朝其中一个人比了个只有两人能看懂的手势。
“他跟你说什么了？”谭厉上前一步，站在言商商身边，微微弯腰与她视线齐平。
言商商忽然对上他的视线，压力剧增，而且这是在酒店外面，还有公司同事在看着呢。
言商商往后退了一步，让自己别显得太尴尬：“就跟我打了个招呼，不对，他好像连我名字都不知道，鬼知道过来干嘛的。”说完她自己都觉得无语。
“是吗？他说什么了？”
言商商看他不依不饶，就把林鼓鼓刚刚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反正也没什么不能让人听到的，主要是她根本没懂为什么要找她说这几句话，此时有谭厉帮着解惑，她忍不住期待一下。
“你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吗？”
谭厉眼睛微眯，朝林鼓鼓一行看去，他们正打算离开，却时刻关注这里，一下就对上谭厉的视线，林鼓鼓看了几秒，站不住了，扯了其中一个人的袖子，站到他后面抬头看天。
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嘴巴嘟起像在吹口哨。
“没什么意思，回公司吧。”谭厉收回视线，这时车停到他们面前，十人按来时的位置上车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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