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游扬起头，后脑枕着椅子靠背，双眼微微闭着。一只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手指在有节奏的上下轻点，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王秘书自己的手机一直在震，他却不敢理会，继续汇报：“上个季度的销售报告我已经让人整理好发到您的邮箱里了，还有下半年的活动策划，企划部那边列了好几个方案，您是不是现在就要……”
“看”字还没说完，秦之游忽的睁开眼睛，沉吟了一句：“怎么会这么缺钱？”
没有主语，不知道说的谁。
王秘书刚要问，他忽的一下转过旋转椅，拿起手机，像是要发信息，可手指停在手机上方，半晌都没有落下。
王秘书的手机又响了，他也不敢看。秦之游一直捏着自己手机，眼睛仿佛要把手机盯出一个洞来。许久，他闲闲问了一句：“谁发来的信息。今天响了一早上了。如果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发来的，就把他扔到非洲项目部去。”
王秘书立马打开了手机，才扫了一眼，他似乎是看到什么东西，有点小惊讶：“是柳依依小姐。说是被人打了两个巴掌。”
秦之游一副置若未闻的姿态，坐着的旋转椅还在左右摇。
柳依依被打就被打，管他什么事。
王秘书快速看了他一眼，小声回答，“……是在绿源设计院被打的，据她说，打她的女人的姓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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