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
少年开口，眼神里是白衣少女看不懂的情绪。
以至于，她也一时没有听懂谢云斐的答案。
直到身旁，燕珂满脸诧异地道：“什么？你居然拒绝了师尊......小子，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阿斐.....”
顾遥轻轻偏过头，看向始终把她护着的少年，小声道：“你不想变强吗？不想给谢家报仇雪恨吗？”
她问的很平静，不具有任何煽动的情绪。
谢云斐的眼神里有挣扎，片刻后才艰难地摇了摇头，轻声回应：“我想，但是我做不到。”
他无法修炼，也拿不起一把剑，注定与修仙无缘。
少年悄然握拳，看向白衣少女，牙关几乎咬出血来。
就算知道仇人是谁，他也.....做不到。
“不能？即便是为师替你打通修炼通途......你也不愿吗？”
白衣少女，这一句，让少年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还可以修炼？
“本君早已通天，此间修炼之法或许不适合你，但本君自有他法.....”
“本君能一眼钦定的人，又岂能是无名之人，焉知，是你真的不能修炼，还是有人存心迷惑不让你修炼呢？”
“若你，就是这当世天才，该如何？”
这一记猛药，她不信，谢云斐还能拒绝。
“我......”
谢云斐下意识把怀里瘦小的人儿搂得更紧了些，即便报不了仇，他也还要保护怀中的人，如果真的有能让他修炼的方法....
不得不承认，谢云斐很心动。
但爹娘的告诫犹言在耳，他若去了东洲，便是违背了他们的意愿。
可北玄仙君的话，又很难不让他在意......
是他真的不能修炼，还是有人存心迷惑不让他修炼呢？
咕噜咕噜.....
肚子里传来的声音，让谢云斐有一瞬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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