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玥……”许清薇忽然觉得无言以对，只是心疼叫着她名字。
“再说，我不是因为那一面就那么简单爱上他，决定等这么久。”秦晗玥眨眨眼睛，“后来还发生了一件事，我是因为那件事才爱上他。”
“什么事？”许清薇愣了愣。
想起五年前男人难得一见脆弱表情，她柔和了眼眸，弯了唇角，“不告诉你，这是我一个人秘密。”
“……”许清薇白她一眼，“我对他一点点兴趣都没有。”
“那对……师兄还有兴趣吗？”秦晗玥被她夸张表情逗笑，犹豫了一下，提起两人曾经都无比熟悉一个称呼。
“我……我已经结婚了。”许清薇美眸薇薇黯淡，低头看自己左手无名指上那玫闪亮钻戒，男人霸道宣言似乎还耳边响起，“若你敢丢掉它，我就砍掉你妹妹手指。”她嘲讽笑笑，“我已经没有踏入他世界中资格了。”
“不，师兄现还没有女朋友。”秦晗玥微笑鼓励她，“他一直没说，可我知道，他一直等你。”
“结婚了不也可以离婚吗？薇薇，五年了，你欠那个男人现也都可以还清了吧？现，重开始生活吧！”
许清薇怔然看着她，有种醍醐灌顶感觉。
是啊，五年了，该还都还清了，可为什么……这么久以来，她竟从来没有产生过离开他想法？
生活……真可以吗？
“你哪儿？”有些苍老但仍显出精明声音从电话中传来，立刻让展瀚哲皱了眉头。
“事务所。”展瀚哲冷淡回答，看了一半连云外轮代理公司资料推到一边，手中漫不经心转着笔。
“那种不成器没什么大用事务所呆着干什么？”苍老声音不屑道。
展瀚哲黑眸闪过一抹冷茫，薄唇微抿，“是比不上您小儿子继承您大公司做出色。”
“你跟谁讲话？这是什么口气？！”苍老声音带了火气，“跟你父亲是这样讲话吗？”
“父亲？哟，真是稀客。”展瀚哲尾音上扬，完全是不掩饰嘲弄讽刺，“那真是抱歉，我都忘了我还有父亲这个事实。”
“展瀚哲！”愤怒声音夹杂了拐杖击地声音。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如果要咨询业务话我收费标准是一小时两万美金。虽然知道您不差钱，不过这种事还是提前说明好。”展瀚哲轻松嗤笑，完全不将那边人怒气放进眼中。
“展瀚哲！”电话里传来急促呼吸声音，展瀚哲闭上眼都可以想象中老人那气涨红脸。
“现已经五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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