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们赚不了大钱。”王耀遗憾的摇摇头“龙国的投资人眼光都是这样，会被西方那些玩金融的演成现金种猪的，太蠢了。”
“你在做一件，逆时代的事情。”何乐笑道“这点你不会不知道。”
王耀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时代这个东西，如果他们能定义，那么龙国早就崛起了。”
何乐一怔。
“发展中国家落后的不只是物质，更是文化精神，但是文化精神崛起，会比物质上收效更加显著，只不过风险大，龙国人确实自古就没有这种冒险精神，近些年最大的冒险，就是洋务运动，还是万般无奈下促进的。”王耀轻叹道“在这个全部又西方哲学基础奠定的现代文明中，龙国真正要走的道路，就应该是一条逆流的道路。”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破不立。”王耀笑了起来“不过我这也是我这个角度的理论。”
“但是你正在实践的过程。”何乐目光复杂的看着王耀“说实话，我真的看不懂，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又底气，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王耀微微眯起眼，轻声笑道“因为没人看好我，所以我只能自己看好我自己了。”
何乐愣了下“我自幼读过酸儒的圣贤书，您这是要当成圣人？”
“我永远也成不了圣人。”王耀笑了笑“因为我的一切，都是在违背自己心意和底线。”
何乐皱起眉。
“文明的延续，比你想象中更加可怕。”王耀笑了笑“尤其是春秋战国之后，结束了百家争鸣，独尊儒术之后，其实儒术也不是原本纯粹的儒术了，而是融合了百家的一些精华来弥补完善，但是却成为了统治阶级的一个有力屏障，儒家赢了君为轻，让民为重，结束了家天下，但是却陷入了另一个极端，那就是国为重和国天下。”
何乐摸了摸下巴“你是想说，华夏文明失去了平衡？”
“但是换来了这强大的凝聚力和融合力。”王耀笑道“国为重的前提下，可以牺牲君，也可以牺牲臣，也可以牺牲民。”
何乐皱起眉，显得有些紧张。
“这种伟大的牺牲文化，是任何一个民族不具备的，几乎是无私到极致的，所以道德在我们的文化中极为重要。”王耀轻轻叹息了一口气“但是西方确实完全不一样的文化，他们不要牺牲，他们要的是双赢，双赢的前提下，就会牺牲一部分，这对于全部都可以牺牲的华夏文明是不公平的，打破公平后的这种落差，就会造就根源的文化影响，我们一边为祖先的牺牲感涕泪流，一边骂着他们迂腐不知变通，当文化自身陷入矛盾中，那就是没有答案，也很难有正确的进步，这个时候，如果没有新的声音和文化出现，那么就是一个恶性循环，甚至在慢慢消耗千年的累积。”
“新文化，我家夫子说是一个没有完成的遗憾。”何乐说道。
“所以才有了那十年啊。”王耀眯起眼“不破不立，打碎一切，伦理道德，文化糟粕，全部打碎，我憎恨那十年，同时也知道，那是一个重要的决定。”
“夫子说，把环境换到那个时间点上，这件事是必然发生的。”何乐说道。
“你知道，那个十年，是没有任何文化的，不管是传统的，还是外来的。”王耀眯着眼“国天下的牺牲。”
何乐倒吸一口冷气“我怎么感觉，你的角度很刁钻啊。”
“时钟被打乱的第一下，时间是错乱的，但是被打乱的第二下，谁能保证不是正常的？”王耀微微挑眉“只不过需要很长的时间去验证，是否回到了原来的时间。”
对于王耀的理论，何乐是服气的，但是有个问题他一定要问。
“所以这跟相声到底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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