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拿我寻开心了，古玩有论堆儿卖的吗？”大背头眼珠子上下扫量着风墨。
“啧，古玩换个名字就是破烂儿，往前推两朝，你这堆东西都是破烂儿，收破烂当然可以论堆儿了。”风墨指着大背头摊位上一小堆瓷器说道。
“嘿，小哥儿这见识高啊，您还别说，头前儿那次鬼市，有个主儿卖了个前朝的夜壶，五千块！被一小鬼子买去了，说是要回去做什么味噌酱，用夜壶味儿足。”
大背头朝风墨竖了竖大拇指，看他的眼神儿也正常了点。
“嗯，小鬼子都是重口味，以后老哥就知道了，这些东西你就开个价吧。”
“小哥儿你真想要？”
“买回去玩儿。”
“小哥儿要是这么说，那行！一万块不二价，你都拿走。”
鬼市上摆出来卖的东西，没一件是摊主心里有底的，大背头觉得风墨可能是个纨绔，他开这价绝对是个高价，这年头玉器玩的人少，不确定是古玉的，不值什么钱。
“一万块？大哥拿我当凯子那，鬼市开这些年，有出过卖一万块的东西吗？”风墨撇撇嘴。
“嘿嘿，小哥儿，鬼市开这些年，也没您这么买东西的那。”
“行，你要这么说，那我就挑挑。”
说着风墨就在那堆儿玉里头扒拉着。
“这个多少钱?”风墨随手拿起一块。
“八百。”
“太贵！”
“这个呢？”
“六百。”
“抢劫啊！”
“这个呢？”
“五，五百。”
“黄不拉几的难道是金子做的？”
“这个呢？”
“哼，四百！”
“别急呀，这不是你让我挑的吗？”
“这个呢？”
“五块！”
“买了。”
“你.....”
“这个呢？”
“你给个价吧！”
“啧，没零钱，就五十吧。”
“拿去！”
“......”
“小青，还有没有了？”
挑出三枚玉璧，一个玉杯和一个玉如意后，风墨轻轻摸着胸口，默念着。
风墨刚才转那一圈，经过其中几个摊位时，小青动了。
小青平常都是一动不动的，风墨经常会忘了她的存在，这次突然动了几次，风墨就注意上了，他特意在小青动的几个摊位前来回了两趟，发现每次经过，小青都会动一下，而大背头这里，小青动了好几下。
这几样东西，风墨拿起来时小青都动了，他一时也没去管为什么，反正小青提示的他就都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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