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邓凯南脸上露出惊喜，他盯着那个女人道：“成了！小二爷！”
我纳闷的盯着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玩意道：“啥成了？”
“甭问那么多了，趁着现在，想问什么赶紧问，以我的法力撑不了太久。”
我哦了声，透过耳麦把这个消息告诉梁队，从镜头的那端相信他们两个也已经看到刚刚的画面，琢磨这应该吓得不轻，谁知耳麦的那段传来兴奋的叫声，梁队吵着要进来亲自询问，我征询了邓凯南的意思，他冲我微微摇头。
“梁队，时间紧迫，你有什么要问的抓紧时间。”
根据尸体的编号，这具女尸叫芳华，她的身体是拼凑出来的，所以看着格外奇怪。
我壮着胆子走向芳华，她似乎对周围环境十分敏锐，我稍稍一动她就会抬起那张惨淡的脸盯着我，唯一的一只眼球追逐着我的身影转动着。
“芳华！”我在离她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轻轻叫了声。
女人呆滞的脸上颤动了下，我又试着叫了声，她无声的张大嘴，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舌头没了，喉咙里咕咕的响着，似乎在表达什么的东西。
没了舌头还怎么说话，我沮丧的对着监控做了个哑巴的动作，梁队摸着自己脑袋在屋里走来走去，谁都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事先李法医也没说明这样的情况，这下陷入了僵局。
我舔着舌头看到一旁桌上放着记录用的笔和纸，拿起来在上面写下要问的话，丢给芳华。
现在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只好祈祷她会读书写字了。
记录板落地发出响声，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她歪着脑袋盯着地上东西良久，咔咔扭动着身躯蹲在地上，看了半天后，冲着我咿咿呀呀叫起来。
尖锐的声音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听的人心颤。
我朝着她丢出一支笔，不小心砸中了她脑袋，笔穿过她的头颅，落在了地上。
女人在原地滴溜溜打着转，拿起笔在纸上不停的写着什么，我惊喜的冲着梁队比了个V，可这喜悦还没传送到梁队那里，那个女人像前面三个那样凭空消失了。
围拢着尸体的烟雾已经淡到几乎透明，稍微有点风，烟雾就四下飘散，吹得一点不剩。
“这就完了？”
邓凯南两手一摊道：“我尽力了。”
“没事！”走到女人消失的地方，我拿起地上记录板，顿时眼瞎。这记得都是啥玩意，跟花鬼符似的！我举起记录板对着镜头，无奈的耸耸肩道：“交给你们了！”
梁队急切的从隔壁房间冲进来，他拿着记录板掉头就走。
我走到五具尸体前，轻易找到芳华的尸体，一张床上尸骨最少的就是她的，从残缺的尸骨上很难想到她死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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